阿景的前额冒出一丝冷汗。与其等着陆源秋后算账,还不如自己现在做点事情弥补一下?
源哥在这个地方应该不会缺什么,主要是宁双梨。她是一个女孩子,吃穿用度跟他们这些糙男人不一样,得给她准备女孩子要用到的东西。
双梨再次醒来的时候,窗外的景色已经从金色的黄昏转换成了朦胧黑夜。
房内灯光昏暗,裸露的电线从墙角延伸,一直到天花中央处截止,悬挂住那小小一个节能灯。
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,又是怎么睡着的,只知道自己坐起身来时,浑身上下都像是被人被人打了一顿似的那般疼。
咦?
女孩抬手想揉眼睛,惊讶发现自己的十只手指头全被上了药,那些被尖刺划伤的口子都用绷带包裹了起来。
就在女孩思考这是谁弄的时候,房门吱呀一声响了,她抬头看去,是陆源。他上身穿着黑色背心,下身穿着直筒西装裤,衣摆末端被他塞进了腰际皮带里。
他温柔地看着她,蹲在她的面前,捧着她的小手,“还疼吗?”
双梨晃头,“是你帮我抹了药吗?”
“嗯。”陆源揉了揉女孩的头顶,“饿了没?”
女孩没回答这个问题,反而是掀开盖在脚上的被子,挪动位置到了床边,然后环抱住陆源的脖子,噌着他的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