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却再也不唠叨了。
他从一个无所畏惧的男孩,变成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就是从他母亲去世那一刻开始的。不是结婚,不是关予芙出生,那个转变的标志太过明显,他自己都意识到了。
程诺被他手下的动作弄得眼睫轻颤,声音也在抖:“叫妈。”
关越“扑哧”笑出声来,程诺第一次见他脸上出现这样的表情,有点捉摸不透。
就听他说:“这个不能满足你,其他都可以。”
程诺还没从刚才的那波浪潮中平息下来,关越又抓着她肩膀弄得她撅着屁股趴在门上,他在程诺背后,像一堵墙重重压过来。
程诺几乎一瞬就反应过来,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。
求饶:“不要。”
“真不要?”关越把放在下面的手伸到程诺鼻尖的位置,还能闻见淡淡的腥气。
她本就热气腾腾的脸上烧得更厉害了,这种环境,这个姿势她心里面的羞耻感还在作祟,有点放不开。
程诺自己都没发现,她说出不要的原因里,唯独没有关越。
关越粗粝的掌心在她胸乳上揉捏,浑身的硬朗蓄着力,很没耐心:“说话。”
程诺抓着他的手臂说服自己,快乐原则,快乐原则。而且关越跟周成郁的温吞不一样,他的粗蛮让程诺很受用。
“你轻点。”她唇间溢出几个字,心想幸好背对着关越,不然真的羞死了。
关越牙齿轻咬着她脖子,即使没看见他的脸,程诺都能感受到他的好心情。
他拂开窝在程诺脖子里面的头发,嗓音暗哑道:“这种时候你这三个字最没用,还不如乘机要点什么实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