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刚才拉她的时候,关越用手垫住了她的背。
程诺没等到回答,两人视线交缠了没几秒,关越急切的吻就密密麻麻的落在她唇瓣上。
惊得程诺手都忘了去推他,上次酒精当了催情剂,这次他们两可都是十分清醒的。
她脸颊、脖颈瞬间被烫熟,呼吸也急促起来。
关越一手垫在她腰后,一手握着她脖子,沉迷于热烈的亲吻。
程诺推了推他,他没在意,继续啃噬,急切地像是要把程诺的灵魂给吸出来。
她开始心痒,不想承认自己被关越亲出了反应。
那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,久得程诺的唇瓣都失去了知觉,久得仿佛他们是两个多么深情爱着对方的人。
到了后面,程诺手里的包掉在地上,她主动攀上关越宽厚的肩膀,没有回应他,而是自顾自地在那儿开辟另一片沃土。
关越盯着她潮红的脸,笑得邪气:“你刚才不是问我叫你来做什么吗?我告诉你,”他嘴唇贴在程诺的耳边说了两个很下流的字。
程诺小腹一紧,脸上的红看着更艳。
“你就是个流氓。”她娇喘着,让这句话的杀伤力减半。
关越手捏着她腰上的一点肉,唇瓣还在程诺耳边研磨:“以前也有人这么骂我。”
程诺两条手臂虚搭在关越肩上,懒得回他,大口喘气。
他自顾自道:“别吃醋,是我妈。”
以前年少不懂事,在西部和那群人在一起每天天南海北,江湖义气。他妈见不惯他过那样的生活,嘴头总是唠叨。关越也烦,后来她脑膜炎突发没了,他再也不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