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时至今日,提及林又琥,仍让郑汝水记忆深刻,这是一种很出众的外貌特征。
“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他了?”
卫司融说:“看见这些代表着金钱的船只想起了林氏和飞腾实木因此闹崩的事。”
郑汝水没跟上他的思路,眼里有疑问,所以呢?
“到底是真分崩离析了,还是借此演出来将某些合作转入地下?”卫司融轻声说,“林氏起死回生那个时间点正好卡在飞腾实木考察灵河,本来飞腾想将国内分部设在浔阳,那边市场比灵河大,也更有前途。要知道瑞龙集团是这的本土企业,早将市场占得七七八八,聪明人都知道该去开拓新市场。”
偏偏飞腾实木在考察结束不到一个月,火速定下在灵河开设分部的决定。
后来情况都知道,飞腾实木水土不服好几年才慢慢走上正轨。
有了新思路,这水土不服里有多少是刻意为之便显得微妙起来。
“林又琥确实和飞腾实木总公司高层交情深厚,听说每次去日本都必登门拜访。”郑汝水琢磨着,“哪怕说着和国内闹掰了,这两年这件事也还在坚持做。”
“表面功夫这种事是要做给有眼睛的人看,他亲自跑日本去做,在灵河得不到好处,图什么?”卫司融问,“商人唯利是图,他能做个道德高尚的慈善家不成?”
“我问过余尤尧,他和飞腾实木的高层也见过面,理念不合,也就保持基本社交礼仪,私下里不会有多联系。”郑汝水当时代表市局,问话固然刁钻难听,好在余尤尧能理解他的用意,知无不言言无不尽,“他还说过生态公园项目起初是内定了瑞龙集团,是他觉得这样对其他建筑公司不公平,请求政府公开竞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