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大概只会因为这一个理由放弃,所以谢轻非点头说是。
卫骋就真的说了好和没关系。
自此有三个月谢轻非都没和他见面,日子恢复了单身时的模样,她诚然本就不需要有个人不管多晚都在家等她回来,受过的伤也不会因为有人关心就立马变好,一个人能解决99%的事情,剩下1%想想办法也能搞定,所谓伴侣,并不是生活必需品。她还少了愧疚和压力,没什么不好的不是吗。
可是现在轮到她自己亲眼看到卫骋受伤,似乎穿越时空去与从前的他共情了。这一点点小小的皮外伤,肇事者不会心存愧疚,受伤的人也并不放在心上,她却感到很疼,宛如一把钝刀子沿着她心口反复地割。
点好的菜一一被端上桌,谢轻非拿起刀叉静默了会儿,开始把餐盘里的东西往他盘子里堆。
卫骋“哎呦”了一声,十分无可奈何:“还没吃就挑嘴,别告诉我你是要减肥。”
“你上次不是说爱吃这几样吗。”谢轻非埋头切肉,低声道。
卫骋愣了好长时间,受宠若惊地咧开嘴,笑道:“诶谢轻非,你是不是想跟我复合但不好意思直说,所以迂回地暗示我啊?”
谢轻非好笑道:“我平时对你是有多差,让你因为几口菜联想到这份儿上。”
卫骋有点难为情地垂下头:“我只是太久没和你一起吃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