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暴力分子?”陈知礼无奈哂笑,上次说他家暴,这次又说他暴力分子,他就长得这么像混混?
“你怕是对我有误解,我这人打小就老实,尊敬师长孝敬父母爱护动物,最大的爱好是扶老奶奶过马路,能动嘴绝不动手。”
唐念不信,长卷的睫毛被打湿,看人的时候却格外倔强:“你不打架胳膊上怎么会有疤?”
“你说这个?”
陈知礼大方地把衣袖撸到胳膊肘,右手臂冷白的皮肤上覆着一条深红色的疤痕,一直延伸到袖口,足足十几厘米,蜈蚣似的,怪吓人的。
半年前他和宋致去钓鱼,那孙子下车就握着鱼竿乱抡,钩子正冲他的脸甩过来,要不是他眼疾手快用胳膊挡了下,脸就破相了。
事后他在医院缝了十一针,当然宋致也好不到哪去,被他爷爷抽得皮开肉绽,被迫放弃钓鱼这项活动。
陈知礼笑道:“你这逻辑有意思,有疤就是打架留下的了?”
“不然呢?”
“还可能是……被打的呢。”
没毛病,被鱼钩打的。
但这话落在唐念耳中却是另一层含义,欢迎加入企鹅君羊四二贰2无酒一寺七她愣了愣,迟疑了下,目光变得同情,似乎还有点不可置信:“你也被校园暴霸凌了吗?”
陈知礼:“?”
陈知礼精准捕捉到其中的“也”字,看着小姑娘瓷白的小脸沾着一团团黑色污渍,脚下的课本乱七八糟的,还跑到楼道里无声落泪,不用说也猜到发生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