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似乎和开始时又不一样,具体哪里不一样,她无法确定。
确定不了, 只能按惯有路数演戏,总不会出错。
江旎绽出个笑:“还能图什么?我当然是单纯为你这个人。”
她在他面前始终是这样似真似假的笑, 说话像玩笑, 又像掺了几分真。
她应该不是为利,她自己就很有赚钱的能力,也并不图那个位置与头衔。
他信自己看人的判断。
只是无端想起她与她父亲和那个弟弟的纠葛。
是想寻他做个依傍么?
两股视线相接, 像沉默地交火,都想试探,都想读懂对方。
半晌, 霍司臣转回去。
面容投在后视镜里, 镜面中他垂眸, 神情平淡。
数不清的人拉着他和君朗的名号扯大旗, 以他为依傍的人多了,何妨多她一个。
比起一心想走捷径歪门的那些人,她只要安身。
她需要依傍,那给她靠着就是。
“你去哪里?”
霍司臣突转话题,问她的目的地。
江旎愣了一下, 不明白他为什么跳过得这样突兀。
但好歹这个话题算过, 她笑笑:“回家吧。”
霍司臣:“输一下地址。”
她从善如流地点触屏输入她的目的地。
定好路线,打灯开车。
江旎犹豫还要不要问, 思索再三,还是捡起她的问题:“我问你的你还没回答我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