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旎就近坐了,笑道:“不知道要见的是霍老先生,冒昧了。”
霍连山:“没事,我让朱总请你的,如果提前说是我,你不就要和司臣通气?我是单独见你。”
江旎:“承蒙您邀,敢问有什么见教?”
霍连山端起茶杯,杯盖在杯口来回几下,呵呵地笑:“小姑娘看来是深谙舆论之道,也确实有两把刷子,才让司臣看得上眼,但你不好好合作,拉他去镜头前,有意引导暧昧的话题,存的什么心?”
江旎皱了皱眉,仍保持客气:“只是请霍总帮我救场,您说的‘刻意’,并没有这回事。”
霍连山吐了口茶叶,杯子就此放在桌上:“你和你爸爸一样,惯会攀附高门,晚会上还要对着镜头眉来眼去装模作样,不是刻意做给公众看的还能有谁。”
江旎嘴角的弧度瞬间收起:“您的确会错意了,如果您让我来只是凭臆断审问,恕不能继续奉陪。”
“好大的架子。”霍连山语气冷下来:“来头不大,翻天的事不少,为着你,霍家和苗家的关系断了,那里面有多少损失,是你能懂的?”
江旎拧眉:“您只看着损失,不知道苗廷都做了些什么?跟踪霍司臣,一心想破坏生产线,给他泼脏水,这样了还想如胶似漆维持和谐,我确实不懂。”
霍连山:“你还没资格和我辩论这些,一句话,你手头这个项目,我可以高价买断,高于你的预估利润,你点头,一周内就能处理到位,往后切了合作,不能再和君朗搭上关系。”
江旎听着好笑,她的戏开始进入苦情剧本了?这是“五百万离开我儿子”的进阶版吗?
老爷子套路还挺传统的。
她说:“项目冲着市场和盈利做出来没错,但我看重长远效益,不仅关乎利润,还涉及我在业内的成绩,就算是霍司臣来跟我提买断,我也不会答应。”
“业内?”霍连山乜她一眼:“你觉得你在业内还有好出路?”
江旎:“我的出路和私人生活,就不劳您费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