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雪露出一个要哭的表情:“你们都是一伙的?”
陈宝愈和芙蕖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,谢慈想趁机问点东西,时间不多,有些不耐道:“我说不是,你也不信,放心,我保证你是安全的。告诉我,你和她,有什么旧交情?”
芙蕖刀架在宴雪脖子上时,对她说的那句话,被谢慈听进了耳朵里,也记在了心里。
当下的情景,宴雪识时务,实话实说:“当年她年纪还小,在徽州的场子里混,扮成小子的模样,被人当狗一样撵着骂着,我曾经对她好过,她记着那点好,后来于我危难的时候,救过我一次命。”
这些都是谢慈不知道的。
芙蕖离开他之后的那六年是个谜团,谢慈始终无法查清那些往事。
当年的旧人,死的死,没的没,如今忽然冒出一个宴雪,他不能放过这个知情人。
他道:“详细说说。”
宴雪:“说来话长,你想知道什么?”
谢慈:“既然一时半刻说不完,那就跟我走,我给你找个地方,好好回忆……”
一股燃烧的木烟味丝丝缕缕的渗进了房间里。
谢慈一皱眉,猛地抬头望向密道的入口。
陈宝愈身影诡秘的从上一跃而下,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,整了整衣襟。
谢慈:“出什么事了?”
陈宝愈面色不善地盯着头顶,没有回答谢慈的问题。
谢慈推着木轮车靠近:“里面烧起来了?她呢?”
陈宝愈拦了一下,说:“崔字号既然能将密道建的如此别致,放火措施自然完备,意外失火不大可能。我觉得吧,你那小情人没有要与这破玩意儿玉石俱焚的意思,安安心,她会回来的。”
谢慈心头疑窦丛生,只恨一双不争气的腿:“里面到底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