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宝愈不言。
谢慈对向宴雪:“你说。”
宴雪:“里面……里面只有一间暗室,吊于正顶上,一桌四椅,方寸之间,只可同时容纳六人。”
正说着,只听外面一声巨响。
谢慈顺手推开手边的窗户。
只见厅堂正中央砸了一堆废墟,烟尘还在四处弥漫,尽是些烧焦的木质建材。
芙蕖顺着正厅房梁上搭着的那几条绸子落了下来,静静的站在那堆焦木面前。
谢慈:“她放的火,为什么?”
陈宝愈动了动唇:“回聊。”
极轻的两个字落下来,只两人能听得见。
陈宝愈带着谢慈和芙蕖一同回了他徽州的分堂。
官府的兵直到清晨才得到消息,赶来时,满地的尸首触目惊心。
在场的死人,除了那身首分离的徽州知府是自己人,其余全是从南秦偷偷潜入境的不轨之徒。
案子能如何定论暂不好说。
陈宝愈在知府大人的房间里留了一把刀。
是谢慈的刀。
几天后,案件的奏折并着那把刀,一同送进了燕京城,递到了皇上的面前。
谢慈成了杀害徽州知府的最大嫌疑人。
而且刀刃与伤口一致吻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