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6章

轻车熟路地回到了自己曾经住过的院子,蹲在后院的池塘边上,将手浸在水中,泡的冰冷发白。

钟叔裹着满脸的细布找了过来。

芙蕖听见了他的脚步声,慢条斯理的把手在袖子上擦干净,巧笑倩兮地问:“钟叔找我有事?”

钟叔上前一步:“我要看老侯爷留下的令牌。”

芙蕖笑了笑:“钟叔既然认得鼓瑟令,就应该是我的人了。”

钟叔道:“谢老侯爷去后,留下了一批心腹,遵从他老人家最后的命令,无限期蛰伏。直到下一任主子手持鼓瑟令出现,我们将不问缘由听凭凋令……鼓瑟令为何在你手里?我一直以为它会在老侯爷那对儿女其中一人的手上。”

芙蕖:“说好的不问缘由呢?”

钟叔坚持不肯退让:“只问这一次。”

芙蕖甩着那破烂的鼓瑟令在指尖打转,说:“因为老侯爷到死之前才明白,这世上能助他完成遗愿的人,只有我。”

第73章

芙蕖在徽州混的第二年,遇上一位十分不讲理的赌徒。

输不起,空口白牙便指着芙蕖说她出千。

出千是真的,但承认是不可能的。

且不说他毫无证据,即使证据确凿,芙蕖也会想办法赖掉。

芙蕖专门往徽州的深巷子里扎,那一片是她的地盘,没有人比她更熟悉其中的弯弯绕绕,芙蕖自信能顺利甩掉紧咬不放的尾巴。

可偏偏她被人前后包抄,逮了个正着。

芙蕖被拎进了一间暗室中,四处阴森森的,怕极了。

她怕就此悄无声息的没了命,更怕传闻中的出千必剁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