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谁让你来染指我的人。”芙蕖绕着这个小娘子踱步,“很像吗?”她忽然停了下来,食指抬着凤心的下巴,让她高高扬起了头,更让那双充满害怕的眼睛与她直视,“哪里像,我怎么不觉得?”
凤心似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知觉,双膝跪在温暖的地板上,下面有地龙潺潺流过,但是她却感觉到了针一样的刺痛。凤心嗫喏的说道:“不……不像,您比我要美的多。”
芙蕖三根手指托着她的下巴,竟就着这个姿势,硬生生的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。
让凤心站稳,芙蕖问:“那么是谁,让你来给我添堵的?”
凤心在她的逼问下,哆哆嗦嗦回道:“是……是皇上!”
意料之中。
芙蕖没有感到意外。
谢慈将呛咳声吞进了肚子里,站起来将衣衫的盘扣系上,外袍从地上捡起来,罩在身上,脸上被泼了几口酒,一动就顺着喉咙的青筋滑下。
芙蕖回头扫了他一眼,随即移开了目光,好像在勉强克制着些什么。
芙蕖继续审:“皇上让你来做什么,说给我听听,把他的衣裳给扒了?然后呢?更进一步呢?”
凤心之前怎么说也是正经人家的姑娘,虽然穷了点儿,但却是清清白白。干这种事情属实是迫于淫威。能做到这种程度也是最大的煎熬。芙蕖将话说的这样清楚明白,只让她感觉到了脸上热辣辣的疼。
芙蕖见她不说话,从她的表情上,逐渐意识到了不妥。
芙蕖六岁到了谢慈身边,从根上起,就没学过女则女训。后来辗转于民间赌坊,和她谈清白谈矜持,都是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