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京那些当官的,无法无天惯了,贪财贪色贪权的都有。
芙蕖对白合存道:“他在扬州养女人?”
白合存摇头:“长成女人的他不喜欢,他专爱那些懵懂天真的女孩,养了一批约莫七八岁的孩子,从中挑好颜色的,或是养在院子里,或是寻个由头送进京里,供他采拮。”
他话说的仍存了一丝含蓄,但芙蕖听明白了,恶心之余,已经想好了吏部侍郎人头落地的一百零八种方式。
她说:“那些高官们可都是贱骨头,见了棺材也不掉泪,你可有足够的证据?”
白合存说:“我有,等见了能做主的钦差大人,我自会和盘托出。”
办事还挺谨慎。
芙蕖点头说了句行,不再多问。
一路缓行,路上又歇了一宿,次日又赶一天的路,黄昏时分,才远远望见徽州的城楼。
芙蕖越靠近徽州,话越少,心情越沉,她正思量着进城之后该如何安置白合存,一抬头,便见城外辽阔的一片荒草地上,已经严阵以待的许多人。
白合存当即差点从马上滚下来,他指着前方,语无伦次:“企饿裙午贰四九零巴一玖耳历史汇总超级多,欢迎来玩这这这……这可怎么办才好。”
那些人的装扮,与在扬州郊外截杀他的江湖人士一模一样。
芙蕖一把将白合存薅回马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