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宋一连五天都没去上学,宋瀛问不出缘由来,只当他不想上学,有些厌学,哄上几句照常去工作。
倒是第六天,阮宋自己无聊地快要发霉了,主动提出了要上学。
宋瀛宋岐几人的态度始终很平静,好坏都随他的样子,阮宋今天就在司机师傅的接送下上了车。
上了两天,阮宋又不愿意去上了。
他从前乖顺的很,从没有过这样任性叛逆的时候,全凭着喜好办事,不管不顾地甩烂摊子。
第一军校不比普通学校,想请假就能请假,军校的管理非常严格,课程安排的严严实实的,非必要不能请假。
要不是宋瀛在中间周旋着,这会儿阮宋估计都要接到劝退通知了。
也没人知道一向好脾气循规蹈矩的宋家小少爷怎么不乐意去上学了,整天不干正事地四处晃悠,像个混社会的二流子。
宋雪微提过几句,阮宋却不管,依旧我行我素浑浑噩噩过着日子。
路过八卦的太太们风向很快有些微妙的变化,从“这孩子也是个有出息的”变成了“整天游手好闲的小少爷”。
阮宋一概不管,半个月一到就过去按时找胥衡。
他溜达着溜达着就去了医院,没让哥哥姐姐送,巧的是胥衡这会儿不在医院,他明明忙得很,却能抽出时间给阮宋做了十几年的家教老师。
真是奇妙。
路过的医师们忙忙碌碌的,阮宋在这儿也算老熟人了,很乖地坐在病床上踢着脚等人。
胥衡来了,阮宋就仰着头喊他:“老师。”
“都说了别喊老师。”胥衡无奈道。
“为什么不让我喊?”阮宋抱着他的手,歪着头有点撒娇的意味。
“我已经不是你的老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