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和韵说陪着他是为了钱,沈和韵不记得他决赛的时间,身边还有了其他男人。
他们彼此伤害,应该扯平了重新开始才对,虞晗却不敢出现在沈和韵面前,他怕自己知道,他从没真的怪罪过沈和韵,唯一怨恨沈和韵的是他为什么不喜欢他。
更怕沈和韵还不原谅他。
到时候他要怎么办,难道要像狗一样告哀祈怜,求沈和韵多看他一眼。
他们之间从来不是这样的。
虞梦慈见他这样落寞,主动说:“我可以请他来……”
只要她肯开口,沈和韵大概还是会给她一个面子。
“不用。”虞晗打断她,“直接帮我打针吧。”
他不想在沈和韵面前那么可怜。
虞梦慈无声地望着他,最终朝着队医点了点头。
这是虞晗自己的选择,她无法替他走他的路,不该过多干涉他。
针筒里的液体一点一滴没入血液,虞晗起身,胳膊是仍然有些扭曲的姿势,虞梦慈轻轻握住他的胳膊塞进机车服里,帮他拉好拉链说:“想做什么就去做吧。”
虞晗握了下她的手,轻轻“嗯”一声。
他出现在赛场上,远远的观赛台上有人举着他的应援手幅,虞晗戴上头盔,没看见任何穿着火红衣服的青年。
药效发作,胳膊不再痛了,只剩下肿胀感,虞晗马上适应了这种不适。
他在风中疾驰,每一个压弯都做到极致的完美帅气,看台上传出阵阵欢呼,休息室里的教练和队员也拍手称赞,却再也没有一声是来自沈和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