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急,我需要了解你感觉才好帮你和医生沟通。现在,跟我描述一下你哪里痛,怎么痛的,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
“全身都痛!从天台上到手术室,每一分每一秒,皮肉被烤干皱在一起,然后裂开,好像脱了皮一样的痛,偶尔几个瞬间却又觉得没那么痛,嗓子也肿了,吞咽像被针密密麻麻扎过……手术中我好像痛晕过去几次,可他们说可能是我睡着了,记错了。”

他吃力缓慢地将自己的感觉一点点描述出来。

楚夫人掩面哭泣,楚实走出病房不忍再听自己儿子继续说下去。

封梓呈没记录几句病情,他敷衍点头,“从你的描述来看一切正常,用药记录里有镇痛药,所谓的痛不排除是你的心理作用,明天开始我会安排心理医生为你诊疗,好吗?”

楚臻:“所以我会很快好起来吗,我的皮肤……”

封梓呈:“有我在,你一定是恢复的最好的那个。”

楚臻不想相信他,但他又实在没有别人可信,恐怕他躺在病床上阎斯年会落尽下石。

一但想起还不清的外债,他又头痛起来。

“妈,你出去。”楚臻赶人。

他不受控地又挠伤了一处皮肤,呻.吟几声。

封梓呈冷眼瞧他。

楚臻问:“刘飞翔死了吗?”

“死了。”封梓呈答。

“你和他都是没用的东西!沈和韵呢?他是不是不仅没死,还好好的一点伤都没受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