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在她耳边轻喘,纪盈转转眼珠子,他贴着面靠近,跟她浅浅吻着,余欢未尽。
折腾到深夜,陈怀怀抱着她想催着睡时,汗水湿了额发的纪盈懒怠地睁开眼瞧他:“这几年怎么忍过来的,我同条死鱼一般,你还折腾我到这会儿。”
他未答话,将她抱到怀中,理着她的青丝,感受着困意渐浓。
喜欢折腾她,想折腾她。
她累了,在他手臂上闭上了眼。
这夜里陈怀醒了三次,每次都梦到自己怀里的人变成了一地无法握住的石榴花。
茫然失落的感觉一次次袭上心头。
睁开眼时,她仍旧睡得安宁。
“不要再骗我,纪盈。”第三次醒来时,他吻着她发间喃喃着。
窗户开着的缝隙里传出一声猫叫,五里突然钻了进来,摇了摇尾巴蹦上了床头,走到床榻里侧,睡在纪盈身旁,舔了舔爪子盯着相拥着的二人。
陈怀摸了摸它的下巴:“回家了。”
软毛的温热在纪盈怀里拱了拱,她渐渐醒转懒怠摸了摸五里的背,身旁已空,特有的浅淡味道却还在。
恢复了知觉的身体记着昨晚的酸软,她趴在窗口看着他书房们掩着,大抵在里头。
“姑娘,”喜雁听到声响来给纪盈洗漱,看她嘴角暖意看着书房方向,心里一颤揪了她一把,“你可好生劝劝将军吧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今早江统领来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