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克离开帐子前,吩咐靠在一边的谢忱,“今夜,你的五识需清明,只剩下你一道关,守好。”
谢忱斜乜严克,以沉默回应。
严克没由来地心虚冒汗。
严克回到笼子里,睡了一觉。
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,梦里他对李之寒做了很坏很坏的事,让他一觉醒来,真觉得自己是个卑劣的小人。然后,他发现自己时不时就想起那个梦,随着片段不断闪回,原本模糊的影子越来越真实,连声音都降临在耳畔。更可恶的是,他每想一次,细节就被填补一次,到最后,有连他都曾怀疑,这种事是不是曾经发生过?
高晴说的没错。
他严止厌就是摊觊觎兄嫂的烂泥!
自那夜起,严克便不敢直视李凌冰的眼睛。但他没想到,他还要遭受七日七夜的折磨,一日三次,按时来领人,又根本推脱不掉!他要反反复复面对梦的源头。他只期盼李凌冰的红点子早日退去,他也好早日解脱出来。
七日后,李凌冰痊愈。
严克刮下整整两斤肉。
薛平来复诊,他审视自己的杰作,“公主,你恢复得很好。只是这额间一点红,你独独留它没有去,想必这旧伤痕对你意义非凡。”
李凌冰手捧薛平带来的铜镜,对镜照妆,“我这人有个缺点,就是恋旧,此生修佛修道几春秋,就是修不掉这个坏毛病。”
薛平道:“足以证明公主是长情之人。”
李凌冰放下铜镜,盯着薛平,“我要的东西,你拿来了吗?”
薛平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盒子,推到李凌冰身前,“我观察了那二大王几日,估算出他的重量。此药我用量考究,一次尽用,刚好能达到公主要的效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