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克盯着李凌冰,秋风卷起她的衣裙,秋花落在她乌发,秋日洒在她身上,她的一切都与此地美景相得益彰,他说:“赏秋无趣,赏人有趣。”
“如何赏人?”
“同我并肩而立,赏貌。同我轻言细语,赏音。其他怎么赏,之寒小姊比我会玩,你可以自己说。”
李凌冰淡淡说:“我又不是什么玩物。我是有正经话问你。”
严克叹了口气,耸耸肩,“难得我有此闲心垂钓的雅意,你却要和我说什么正事。说吧,我听着。”
李凌冰问:“你可听淮弟说了,他为何会卷入私铸铜钱的事情?”
严克懒懒道:“听他说了,那个巨贾云群。”
李凌冰蹙眉道:“他可能听岔了,或是被人故意算计了,总之,和那个云群没有关系。你不用动他。”
严克沉默,良久,幽幽脱出一句,“晚了,我已经命人把云群捆了,算算时候,今夜应该到我府上了。”
李凌冰跨前一步,怒道:“严止厌,你何时变得如此愚蠢?”
“我蠢?”严克别过头,面若冰霜,黑眸里结着冰锥,似要把李凌冰砸穿,“还是你的淮弟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