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一会儿我让人给你们送进去。”
“谢谢。”
俩人进院,发现是老两口带着小孙子,屋子很大,炕很长,朝歌震惊不以。
“炕这么长啊?”
“这种一半都是朝族,暖和。”
“哦哦,是挺暖和的。”
炕上都是桌子,收拾的很干净,已经坐满了人。
粟萧跟朝歌只能做地下人家刚吃完的桌子,小孩不一会跑来利落的收拾干净。
“哥哥姐姐你们吃啥?”
“都有什么?”
“水豆腐两分一碗,鸡蛋酱滴。
豆腐脑儿一分钱一碗,卤子滴。”
“那要一样来一碗,我看有小咸菜是吗?”
朝歌看见刚才收拾的有小碟子:“咸菜白给滴,我奶拌滴,还有咸鸭蛋五分钱一个,茶叶蛋五分钱一个。”
“两要个茶叶蛋。”
“好滴!一毛三。”
收了钱小孩端着碗跑的飞快,不一会儿一手一个大碗就回来了,忽忽悠悠的样子看的朝歌胆战心惊,粟萧忙把两个碗接过来。
“谢谢哥哥!”
“也谢谢你。”
小孩高原红的两坨脸蛋更红了,羞涩的跑开了,想到什么又跑回来把茶叶蛋跟咸菜放在桌子上。
“这一份真多啊,里边这是木耳榛蘑鸡蛋花,好鲜呢,又嫩又滑。”
朝歌吃一口热乎的豆腐脑,火烧就端进来了,冒着热气香极了。
“趁热吃,别烫着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