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歌摇摇头:“不嘛,味道不一样。”
“好,那再躺一会儿。”粟萧把军大衣再次盖到小姑娘身上。
说躺,俩人也没躺住,不一会朝歌扑棱着起来:“走,上集,躺不住了。”
粟萧给人按进去:“消停在被窝里待着,我去打点热水。”
“好!等你呦!”
粟萧哼笑着把小姑娘裹成个粽子,拿着脸盆跟水壶把门关好。
一大清早来接水的不少,粟萧排队等着,锅里没热水了,那边大锅里架着柴接着烧。
等了十多分钟,粟萧才排到热水,一进屋屋里已经有热气了。
朝歌看他回来出了被窝,粟萧用暖壶里的热水把毛巾打湿:“宝宝,不烫了,擦一下脸。”
擦完脸大朝歌在空间偷渡出两块面霜,给粟萧擦完自己再擦。
集市离招待所不远,就在招待所后边,俩人穿好衣服退了房子就溜达着去了。
这是过年之后第一个集,尤为热闹,粘火勺,驴肉火烧,炸糕,炸丸子的,在冷冽的天里直接吹进了心坎。
粟萧拉着朝歌,挤到买炸糕的地方:“大爷,炸糕咋卖呀?”
“闺女,炸糕一分一个,五分钱一斤,丸子五分钱一斤豆腐做的 。”
“那要一斤丸子一斤炸糕。”
“好嘞,等我给你热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
“驴肉火烧咋卖?”朝歌牵着粟萧直奔驴肉火烧店。
“五毛钱一斤。”
“那来二斤。”
“稍等一会儿,搁着吃还是拿走?”
“还能搁这吃啊?”
“你要搁这吃就上后边那个豆腐坊,他家屋里有桌子,还卖豆腐脑水豆腐,热乎嘞。”
“好嘞,那我们搁着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