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交易?”
他问。
“唔。”那个声音似乎是想了想,过了一会儿才回答他,“杀光所有进入系统的人类。”
他觉得已经承受不住痛苦了,他甚至想死过去,可是他还是撑着,撑着,他需要一点药,只要一点点就好。
坠入永恒黑暗中的邪恶之人对活下去总有更便捷的方法,只要可以缓解痛苦,什么条件他都可以答应。
“就从那个小孩子开始吧。”
那个声音不屑的说。
他断断续续的说好,因为痛苦已经让他没有办法再继续思考。
“一定是个非常好玩的游戏。”
那个声音没得感情的笑了笑。
罂粟花开在骷髅上,异常的艳丽。
这是他缓解痛苦后,从地上爬起来看到的唯一的景象。
于是那天,由玩家开始互相杀戮的游戏上演了,那个年画娃娃木偶,就是被他杀掉的小男孩肢体制作的。
傩的眼角开始流出血色眼泪。
“你怎么会知道?你为什么会知道?我隐藏的这么好,我已经成为了系统的一部分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岱余宴撑腮,坐在坚硬的脊椎骨上,背景是朦胧的红色雾气,脚下是开满红色赢粟花的骷髅。
他百无聊赖的打个响指,“还真是无聊啊。”
傩忽然疯狂的冲向岱余宴。
“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