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。”
岱余宴收回手,偏过头去平复头(生)晕(理)带来的不适,但是收效甚微。
温时凝视着岱余宴,几秒钟后,他深吸一口气,抬手捧起岱余宴的脸吻了上去。
嘴唇触感柔软,鼻息很重的交错着。
“是风茄。”温时的眼睛蓝的像一头成年雄性小狼崽,散发着野兽本能的欲/望,“曼德拉草,你懂我的意思吧?A。”
曼德拉草,男人爱欲之药。
石柱中掺有大量曼德拉草的药粉,如果他们现在继续下去,可想而知,结果都不怎么好。
岱余宴微微后仰,躲开了温时再度吻上来的唇,粗重的喘着气,“我可以克制。”
但是温时已经缠上来了,对于把岱余宴当成A的温时来说,绿屋共度一夜,早就坦诚相待,没有什么其他顾忌,也没拉不下面子这种事,现在先把眼前这关挨过去,毕竟之后的事情更重要。
这种无所顾忌的举动,对岱余宴简直是致命。
他忍不住埋怨徐三,除了痛感神经没有给他导入,真是什么神经都没落下,还有这该的地方,真想直接就地摧毁。
岱余宴愣是在心里爆了句徐三的口头禅:妈的。
他一边配合着温时的动作,一边寻找解决办法,不经意就摸到温时别在腰间的机械木仓支,利落的将温时抵上石柱,单手卸了温时的枪。
静谧的夜色中,赫然一声枪响。
殷红的血顺着岱余宴的小腹汩汩流出。
温时猛地推开岱余宴,目光定定落在岱余宴腹部,不明所以的质问:“为什么?”
岱余宴用木仓口怼了下温时后脑靠着的圣天使那张熊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