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如何景一不去理会,直奔着主屋而去,抬脚踹开了木门,看见坐在轮椅上的李德贵后胸口剧烈起伏,箭步冲上前抓着其衣领把人从椅子上拎了起来,太阳穴鼓鼓跳动,“是你!”
李德贵消瘦的根本不需费多少力气就能把他提起,猛地咳嗽了两声如苟延残喘的动物,屏气呵斥,“狗东西!这里是陛下的茶房,容得着你放肆!”
“是不是你撺掇他陷害我的!”那双漂亮的杏眼中只剩下无尽的仇恨和怨念,淬了毒的要将李德贵生吞活剥了。
“是不是往后你遭遇什么都得算到咱家头上?”李德贵扣着景一的手腕,紧绷的领口呼吸不畅,憋的脸红脖子粗,一副快要窒息的垂死样。
骤然松开,李德贵跌坐回轮椅,大口喘息着平复剧烈跳动的心脏,狠狠剜了他一眼。
院子里听闻动静的其他人探头探脑的出来看情况,一时间拿不准名义上的师徒二人怎么闹的如此僵硬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的不敢说话。
出了那么大事情景一没受到牵连,可想而知在凤主身边的地位如何,往常对他多有不满的人纷纷闭了嘴,不敢多言半句。
李德贵扫了眼外头看热闹的太监,立马围观的人散了去,躲在房间里耳朵直冲着他们那里。
“咱家是没想到,你能全须全尾的站在这里,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让凤主那么重视你?”
双侧木门开敞,午后的烈阳投射进来,景一站在阳光照耀之下哪里见半点可怜之色,浑身的寒意让人想到玉面修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