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这一说法,跟着主子久了,言行举止和神态会像主子靠拢。
他们热情询问,痛斥下药的太监,全程景一保持沉默,态度淡淡的,心思并不在这儿。
其他宫人也并不需要景一给什么态度,只是走个人情过长,旁人来了自己不来,万一景公公是个小心眼的记恨上,那得不偿失。
“据说就下午行刑,我可不敢去看,血淋淋的怪吓人的。”
“可不嘛,用鞭子活生生抽死,据说那鞭子上有倒刺,能拽下快碎肉!”
“养心殿茶房的那帮人估计好几天都吃不下肉喽。”
“哪里好几天,一个月还差不多!”
“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都能到养心殿的茶房当差了,还不心满意足的乱折腾,把心思放在了谋害主子身上。”
围在一起不免聊起最受瞩目的事,景一听着眉头一跳,那太监景一想起来了,当时教保宁学茶时格外愤愤不平的一人,可奴才终究是奴才,怎么会有胆子对主子下手,还是对凤主。
有了想法景一不去管这群围起来嚼舌根的人,一刻不停留的往外头赶,越是细想脸色越是阴沉,到最后站在养心殿茶房门口时,眼中满是愤恨。
茶房院内没几个人敢乱晃,躲灾似的缩在房子里不吱声,看见景一跟看见鬼似的害怕,连偷看的窗户的缝隙也啪嗒关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