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孤的女儿也失踪了。”江安卿手掌压在他的肩膀上,“孤为了帮你,弄丢了一个女儿,你向孤讨要说法,那孤向谁讨要呢?”
日达木子张了张口,却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“送北羌王子回国宾使馆好好休息。”江安卿摆摆手,没再理会站于原地的日达木子,路过景一时眼皮抬了下,听不出温度,“再躲下去,仁寿宫能换个掌事了。”
屋内飘着凤髓香的气味,微醺状态的江安卿在浓郁的凝神香下更是昏昏沉沉,一进去就圈在了罗汉榻上,两侧的软枕正好垫在身后。
长皇子的百岁宴估摸着得喝不少,冬香陪着参宴前就嘱咐小厨房算着时间备醒酒汤,此刻江安卿满脸不愿意的捧着碗小口喝着。
神情恹恹的,好似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,直到匆匆离去又匆匆回来的秋菊递上一份信件,江安卿身子才终于有骨头的坐正了。
拆开信件里头不过是一张薄薄宣纸,江安卿一目十行的扫过后明显感觉屋内压抑的氛围松快了些。
“主子,这是裴瑛雪让臣交给您的。”秋菊递上一个木盒子,打开后里头赫然摆放着她长久佩戴后又送给长公主的南红玛瑙手串。
江安卿淡淡将盒子关上,“让户部尚书孔一鸣把北羌使者送来的物件一件不落的搬去国宾使馆,就放在北羌王子居住的屋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