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位帝王能忍受诱惑,哪怕是让自己最疼爱的女儿拼杀战场,显然江安卿并没有让众人失望,战神般所向披靡,如野草般燎原之火无法摧。
冬香知道主子是难过了,不免腾生出怒气,“臣听闻敦亲大公主常年醉生梦死,放纵手下的人闹事欺民,碍于身份顺天府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安抚百姓。”
“闹事的里头有江离吗?”江安卿问。
冬香思索片刻,摇头,“臣并未听说过里头有江离的名字,倒是经常听见百姓夸赞江离一表人才,时常帮助弱小。”
“听你那么说,到不像是皇姐的女儿了。”江安卿闭上眼睛,头上的珠翠随着金辇的晃动发出动听声响,“让顺天府不用顾及面子,日后再发生类似的情况该如何处理便如何处理。”
“那砍头呢?”冬香不确定。
江安卿声音轻飘飘的,哪怕来一阵微风就能吹散,好在冬香听清楚了内容。
“那就砍啊。”
仁寿宫门口热闹的厉害,秋菊手忙脚乱的拦着要往里头冲的日达木子,又不敢告诉日达木子麟德殿的位置,他那气势汹汹的架势要知道了怕真能一股脑的冲过去要说法的。
“主子不在里头,主子吩咐了不能让您进去。”秋菊被缠的心烦,要不是在皇宫中,依照秋菊的脾气早一手劈日达木子脖子后将他扔出去了,还容得了他在仁寿宫前头叽叽喳喳叫唤。
日达木子红了眼眶,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绝望和执着,抓着秋菊的胳膊不放,“明明答应过我的!说要援助北羌!可为什么北羌还是灭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