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带不走啊。”江安卿叹息一声,强打起精神,“去见见鲁卡靼。”
“您身子……”到了嘴边的劝说终究是没说出口,景一沉默的为江安卿添衣。
“孤没事。”江安卿扬了下嘴角,没有笑意,只有满目疲惫。
琦越房屋摧毁严重,路上随处可见残肢断臂,微弱的哀嚎声随风飘散。
谁能想到一世英名的鲁卡靼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柱子上,谁路过都能啐一口。
鲁卡靼身上伤痕累累,在寒冷的冬夜里已经冻的发紫,但她满不在乎的对江安卿轻蔑笑道,“我就知道你会来见我。我输了,神山始终没能找到。”
“孤会亲自去找寻神山,让天下人看看,神山到底是什么东西。”江安卿凝视着她,“杀了,头割下送给西凉国主,告诉她,孤会在开春后拿下西凉。”
“江安卿!我在地府等着你!”
鲁卡靼笑的放肆,笑声回荡,戛然而止。
景一托着江安卿随时会摇摇欲坠的身体,轻声问,“要去见日达木子吗?”
“孤就不见了,杀了吧。”江安卿呼吸急促了几分。
中埋伏后江安卿便知晓了日达木子所为何意,恨他,更恨自己轻视。
江轻意的尸体装进棺椁,棺钉是江安卿亲手敲下,连带着那串重新穿好的南红玛瑙一同运往京城。
送走了运送的队伍,江安卿换了轻甲上了马,去寻找神山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