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知道了,带下去吧。”江安卿摆手。
秋菊磨了磨后槽牙,将抖如筛糠的女人拽着胳膊提起,拖了出去,很快院内的惨叫熄了声。
擦干净刀刃的秋菊回来后依旧不解气,她们行军打仗之人比谁都清楚明白,巾帕上的东西一旦流露出去,是个莫大的隐患。
江安卿捏着帕子凑到烛火边,很快火舌将其吞没,燃烧的灰烬不剩。
秋菊冬香是江安卿心腹,江轻意自是不用说,此事除却在场的人知晓,就只有一个已经断了气的人。
“派人包围王知县家宅,将其府内上下一干人等控制住,记住切不可惊扰其他百姓。”江安卿起身,命令吩咐下去,秋菊冬香立刻行动起来。
百姓梦中酣睡之际,一行人马悄无声息的敲开了知县家宅,王知县连喊都没来得及喊出声,便被塞住嘴巴,绑个严实的扔去堂前。
江安卿携着江轻意到时,王知县正满脸胀红支支吾吾不平,见到江安卿那一刻,如霜打茄子立马蔫巴下来,垂着脑袋不敢看一眼。
“王知县,孤那么晚来拜访,多有叨扰。”江安卿缓步走向最中间的太师椅坐下。
如果不是一屋子的人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地上,江安卿这副闲情雅致当真是??像一时兴起,前来同邀赏月。?
王知县呜呜声停止了,大气不敢出的想往角落里躲,奈何没人敢挡在她面前,挪来挪去依旧在江安卿视线内。
江安卿慵懒往后一靠,“怪不得王知县三天两头派人给孤送东西,孤还以为是王知县性情淳朴,没想到是包藏祸心,另有所图啊。”
从战场厮杀出来的将领身上或多或少带着煞气,黄沙、鲜血、大雪千锤百炼,仅仅一眼瞥过去,便能让人不寒而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