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轻意追上去捉拿了那人, 发现此人身上带着炭笔和巾帕, 上面画着一半的图纸,而图纸上正是她们居住的地方以及守卫站岗之处。
跪在地上的女人瑟瑟发抖,微弱的烛光照在她惨白的面孔上,漆黑的眼中充斥着绝望。
江安卿冷冷的将巾帕扔在桌上, 平静的眸子下散发着浓浓杀意,“说,谁让你来的。”
“草民!草民只是好奇!对!好奇!突然来了那么一群军队, 我就好奇过来看看啊。”女人磕头哭诉, 铁证如山依旧不承认所做事图谋不轨。
寻常百姓哪里会想着半夜三更跑来江安卿的住所画地形图,上面明明白白标注着每次夜晚轮换士兵走向站位图, 一旦流传出去, 潜入住处轻而易举。
且这人竟然知道这处宅子哪里能掩人耳目,不容易被察觉,必然是有人在背后指点。
江安卿面色不变, 声音轻飘飘道, “你告诉孤, 孤把那人抓了, 免除你死罪。”
女人眼珠子来回转动,琢磨了一会, 颤抖着嘴唇, “你说话能当真?”
“大胆!”秋菊猛踹女人后背, 女人顿时趴在了地上, 力道重的爬都爬不起来,“你知道面前的人是谁吗?胆敢直呼你。”
女人本就是山野村妇,侥幸在这所宅子内当过几年佣人,知晓宅子内外的构建,才被安排接手这件事。
“是王知县,她让草民做的,草民不知道您是大官啊!”女人泪声俱下,好不狼狈。
江安卿眯起眼睛审视,“你能保证说的都是真话?”
“草民绝无半句虚言!”天知道宅子内住的是大人物,不管给多少钱她都不会来了,现在只想着保命,哪里管得了那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