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清筠:“就这些?”

“就这些。”

席同满脸愧疚:“对不起,宿主,故事的主线是围绕真假少爷之争,所以戏份都在您和周池,还有豪门恩怨上,楚女士她……只存在于您的回忆里。”

楚清筠静静地翻着手里的存折和证件,看不出表情。

席同捂住心脏,哭丧着脸,看起来比楚清筠还伤心:“宿主,您要是难过就发泄出来吧,憋在心里不利于痊愈。”

“她还活着,我伤什么心。”

楚清筠看他:“关于她的失踪,你查过吗?”

“有!这个我查过!”

席同把手机递给他:“我已经把关于那次意外的报道,警方通知,还有相关文件都整理出来了,里面有外语的文件也翻译过了。”

“楚女士当初是临时办理的护照,跟学校请了假,趁着您毕业旅行,临时出的国,从她动身前,到暹罗后,都与穿书者通话过,按照记录,她九月中旬动身去骠国,下飞机后,穿书者就再也没有联系到她。

您在第二天就报了警,警方很快联系骠国警方,周家当时还在劝您认回他们,也花钱找了雇佣兵和救援队,这些翻译过的文件就是骠国警方和救援队的搜救记录,上面说,她最后的行踪是一个买工艺品的小村子,村子里的人都说她去山上画画,可搜了小半年,都没有找到楚女士。”

楚清筠眉头紧锁,在看到穿书者在母亲失踪两年就去申请宣布死亡,继承了母亲的遗产后,将手机扔到一边,半晌,又拿起来,一一查看各个卡上的余额。

他的第一张银行卡是妈妈陪着办的,密码用的也是从妈妈那里顺延而来,是她跟家里决裂,彻底走出大山的日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