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的卡都是这个日期的颠倒变种,知道日期,很快就能找出来。
楚清筠试了几次,将这几张卡翻了个遍,依旧还是只有几万的资产。
母亲的遗产,全部消失。
席同没提,说明这钱的消失没有花在明面上,或者花得没有意义。
几百万的存款,加上卖车的几十万,以穿书者那种懦弱的性格,怎么会把钱都花光?
难道是转给周家偿还生恩了?
应该不会,周家再不要脸,也不至于拿走养母的遗产。
席同见他摆弄手机,探头探脑地观察他的表情:“宿主,您还好吗?”
“没事。”
楚清筠揉了揉眉心:“药。”
席同从怀里掏出药瓶,又接了杯水,迟疑道:“宿主……一直吃药也不是回事,明天我们去复诊一下,看看能不能停药吧,您的心态比穿书者好了那么多,应该是可以自愈的。”
青年不置可否,将刚刚翻出的证件一一放回去,用下巴点了点手机:“林导推荐的经纪人发消息了,你去跟她约时间,尽量在两天之内定下签谁,林导的电影开拍前,我要去一趟骠国。
“我已经找人去查了,您还要自己去吗?”
“就当是去治病。”
楚清筠摸了摸机械跳动,仿佛空了一块的心脏:“她花了那么多钱给我治病,被她发现我身体又不健康,会动手打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