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是这样吗?”
小姑娘眼睛一亮,即刻精神起来:“我也觉得我没病,但是他们都说我病了。”
她扬扬下巴,让他看还沉浸在二人世界,吵得旁若无人的父母:“你看看我们这个精神状态,明明是他们更像有病。”
青年的视线停留在她手腕浅淡细密的疤痕,女孩注意到,把袖口向上拉了拉,炫耀般给他展示:“这个不能怪我,生气的时候上头一下很正常吧。”
青年顺应她点了点头;“就是有点蠢。”
“蠢?”女孩放下袖口,危险地看向对方被棒棒糖撑起的侧脸:“你再说一遍,信不信我把棒棒糖扯出来。”
青年一点都不怀疑她的话,身体向后倾了倾,见她没动手,弯腰回来,低声道:“别人惹你不高兴,你报复自己,不蠢吗?”
“那我怎么办!总不能割我爸妈,我是抑郁不是疯了。”
青年大概还是怕棒棒糖被扯出来,在嘴里“咔嚓”一声咬碎糖果,拿出塑料棒:“小时候我妈气我,我把她羽绒服割了个小口,她每次穿都窜毛,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”
女孩:?
她有些震惊于对方能这么大方地说出这种突破她想象的恶作剧,这,这也太大逆不道了。
青年:“解气吗?”
女孩迟疑着点头:“好,好像是有点解气。”
“还有她交过的男朋友,让我妈把我扔了再结婚,我把他鞋带剪了。”
其实是剪开又用细线缝上了,那人是中学体育老师,当天穿着运动鞋参加教职工运动会,正跑着的时候细线断了,摔了一跤,只拿了个倒数。
当然,事后他炫耀一样主动承认,被妈妈把手心打肿,又在他们分手时被押着道歉的事就不用让女孩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