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他扬起头又一重重的叩首,“臣昨夜与她已山盟海誓,想等西郊一行结束纳她入门,可臣思慕难抑,这才做了糊涂事......”
一个宫女能入了侯府那是几辈子都修不来的造化,日后再杀了随意编造病死的借口,就如那个官妓一般。他跪着看不见首坐上萧恒的脸色越发阴沉。
“一派胡言!”
哐当—
萧恒搭在案上的手狠狠一扫,摔了一地的瓷片、糕点和水果,琥珀色的茶水脏了奢华的锦毯,掌印太监和宫人皆吓得跪地不起,齐声唤:“皇上息怒。”
“把人带上来。”
萧恒挥手,禁卫军统领带着那宫女上来,她跪在距离魏麟较远一些,声泪俱下,“求皇上开恩!魏家大郎对奴婢用强,奴婢并非情愿!”
魏麟猛然抬首,指着宫女:“你胡说!昨夜我明明没有......”
“皇上,魏家大郎背后有一颗斗粒大小的痣,右腿的内侧有一块棕色虎头形的胎记,这些都是奴婢被他侮辱时瞧见的,奴婢所言句句属实,若有半句虚假愿上断头台!”
魏麟猛然噎住,涣散震惊的瞳仁渐渐溢出几分回味。
魏瑾神情冷漠,消息的确是他散布得,宫女也被魏麟给糟|蹋过。有一回他入宫,这名宫女跪到他跟前求一个公道,魏瑾通过姚仲仁将宫女安排道姚贵妃宫里,宫女深得姚贵妃的信赖,有了这层坚硬的背景他才能酝酿这出大戏。
不等魏麟和温檐回味出被设计了,魏麟已被禁卫军统领拽入内室,再出来时魏麟衣衫不整,禁卫军统领拱手禀告:“回皇上,痣、胎记全都对上了。”
萧恒啧了一声嫌弃地摆摆手,奉旨的尚宫领着宫女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