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不是呢!”
这是揶揄驸马吃醋萧岚向魏大伯兄请教文章的意思,驸马迫不及待展示:他不逊色!
声音不大,但许多女眷都听见了。霎时,萧岚脸上一热,加之驸马对她浅浅勾唇,的确像炫耀什么。
萧铭低嗤:“那魏霖若知眼皮下的魏瑾觊觎你,会酸废么?”
此言只有萧岚听见了,想着寻个时机与驸马解释,她不愿和大伯兄牵扯一丝一毫。
其余的女眷悄悄痴望魏瑾,对比大郎,她们都更钦慕二郎,文武双全、身子健硕,不伦外政还是内宅都更长久!再看带面罩的萧岚,她们暗暗可惜:多好的魏家二郎啊!
“品鉴精彩又贴近诗调,驸马文韬武略,乃我大齐福分啊!”吏部考功员外郎笑:“著诗难、品诗更不易,魏氏兄弟齐心协力,幸哉幸哉!”
面上赞兄弟俩,但深意是称颂魏驸马。
魏大伯兄身子再弱靠勋贵袭爵可一世无忧。驸马并非官职,且大齐律法规定,即便驸马封将也不可有兵权。
孰易孰难,一目了然。
众人颔首笑笑,萧恒满意地点头。
温檐脸上挂着笑,只是不显真心。
丝毫不察的魏霖轻咳了声,“正是,我和舍弟常论诗典。”
舞池奏起戏曲,家宴继续,萧岚垂首避开那道炯烈视线。
魏瑾读懂她眸中的疑惑,淡淡地抿唇,压下汹涌澎湃的帷幄。
不急,他要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