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凑近萧岚耳边,“今日拱一把火备着,哪日烧上朝堂,他定不想落个怠慢先皇遗珠的说法。”
如此精打谋算,甚至不计会与皇叔生了嫌隙的后果,萧岚紧紧抱住萧铭不撒手。
瑶光殿书房。
魏瑾伏案疾笔,外头传来一身闷响,韩砾警惕地拔刀护主。
魏瑾停笔,示意韩砾收刀,淡声:“应是那只蠢鹰。”
韩砾将刀插回刀鞘,讪讪去也。
蠢鹰很通人性的,传信从未出过岔子,就是飞得不够稳,每回落地都闹出啼笑皆非的动静。
须臾,魏瑾听见脚步声,抬眸见韩砾止步书房外,神情瑞瑞,“少主,它掉恭房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这信……”韩砾捻着信一角。
魏瑾嫌弃地移开视线,“念。”
“信只有四个字:南宫思远。”
闻言,魏瑾眸中煞气横生,“传信吩咐凉州的人盯紧了,此人是外祖父的旧部,必要时刻演一出打草惊蛇也可。”
“是。”
此后。
萧岚和魏瑾就如过去那般相安无事,做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。魏瑾常在寝殿外室的桌案上书写,萧岚偶尔经过时也会瞧瞧,是些中秋节的诗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