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暗自得意,为自己方才的表演沾沾自喜。
薛梧确实有些不耐,但还是有些警惕在的,一时不知是允欢的小把戏还是她的真性情一向如此,若是真的,那隋衡……可真不容易,这般姿态,倒是比昭和公主还要娇纵三分,整一个不讲道理的小姑娘。
接下来三日,他被允欢整崩溃了。
晚上睡觉要薛梧拿蒲扇扇着,说有蚊子,咬的她浑身都是包,睡不好,没有蒲扇便拿树叶。
晨起要吃包子,嫌馒头没有滋味,水要喝热的,要不然来癸水时会腹痛不止,还煞有其事的同他说了前几日在山上的乌龙。
一日中要有一餐荤食,行程路中还要去解手,还不准薛梧守着,好歹最后还是乖乖的回来了。
要不然就是嫌弃马车不够软,不能洗澡,要么就是嫌弃薛梧人太闷,不会说话逗闷子,隋衡可比他有趣儿多了,此言一出,精准打击到了薛梧。
“就他?锯嘴葫芦一个,如何能逗闷子。”薛梧阴沉着脸说。
“自然会,哥哥待我是不一样的,他读过好多奇闻杂志和游记,张口就来,真正做到了读万卷书,行万里路。”这几日,她日日闲暇时刻便说隋衡的好,叫薛梧不耐的同时还不甘心。
以上种种,若是薛梧做不到,允欢就会对他表示鄙夷,和来自心灵上的打击。
眼瞧着隋衡还没有寻来,允欢着急了,她这几日借口解手在路上留下来许多标记,按照脚程,应当是快到了才是,不过好的是薛梧对她越来越不耐了,连话都懒得和她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