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你的梳妆自由咱姐几个给你办妥了!保证让他们耗到天黑也进不来。”

梳妆嬷嬷又是一梳子,文曦舌头一打闪,半句话憋喉咙里吐不出来。

没法子,梳妆嬷嬷是文夫人派过来的全福之人,文大人敢怒不敢言。

这个时候,院里已经有小娘子组织起了开门诗。

被院门挡在外面的新郎君正一首接一首往外唱念,流利顺畅,丝毫不见文思枯竭。

小娘子们犯了难,这可不得把门乖乖打开?

长孙蛮听了一耳朵,这诗风熟悉得扑面而来——不是魏狗还能是谁!

林滢也琢磨出不对劲来。她碰了碰长孙蛮,狐疑出声:“泥猴什么时候这么有才华了?出口成章我都办不到诶。”

“你忘了有个狗东西叫傧相吗。”

“……焯!魏山扶!”

此话一出,院中女眷悉数唱衰。那可是鼎鼎大名的晋陵君呀,谁能拿作诗难倒他。

长孙蛮活动活动手脖子,吩咐人去取酒来。

林滢:“你做什么?”

“灌酒啊。不把他灌趴下,难不成还放人进去。”

“……你酒量怎么样?”

“不行。”

林滢立刻摆手,“先说好我可不会喝。”

一坛子酒被人抬上来。

长孙蛮对林滢嫌弃摆摆手,“放心,不让你喝。这里面都是给新郎君准备的。”说罢,她又朝抬酒的人道:“去拿三个贯耳瓶过来,再准备些箭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