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滢睁大眼,“你这是要……”

长孙蛮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,“投壶嘛,要么凭实力单身,要么凭酒量接人。来来来,开大门,咱们迎新郎君进门说话。”

……

贯耳瓶摆得规规矩矩,新郎君进门就黑了脸。

好戏上场,院里男男女女开始欢呼,拍手的有,起哄的也有,甚至还有壮士上前拖着新郎去拿箭矢,嘴里吆喝着:“薛郎君,这不得给我们露一手?”

萧定霓只想当场折断箭矢。

天知道他打小就没射礼的天赋,投壶更是糗得不行。

长孙蛮是在玩阴的!简直是欺人太甚了!

此时此刻,新郎君把目光转向了自己帅气扎眼的傧相。退堂鼓之意不言而喻。

林滢有点焦灼,“不是吧,他要找魏山扶?这家伙六艺通熟,咱们以前玩投壶可没少输给他。”

长孙蛮鼓着腮帮子没说话。

老实讲,对上魏狗她也有点虚。

所以结果也很显然——

“有初!计十筹!”

“贯耳!计十筹!”

“连中!再加五筹!”

……

俗话说战场无父子,两人你来我往,筹数胶着。林滢看得着急,刚松口气又忍不住连连跺脚,埋汰萧定霓太不地道。谁允许他把魏山扶请来当外援了!

这会儿,青年握起两发羽箭,背身一掷,箭贯双耳。

“好!”不知谁大喝一声,众人拊掌喝彩。

“我天!”林滢欲哭无泪,“再比下去,那一坛子酒就该我们喝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