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理我。
“要是让秦小姐知道我与你的关系,我怕她又要发疯。”
赵方羡停下捻珠念佛,睁开眼幽幽问道:“我与你有什么关系?”
“我……”
我一时无言,只好垂眸:“三爷说的是。”
他起身振袖走了,一整天都不曾回来过。
白日里我也没有心思去找阿娘,待在小院里与家丁分担点杂事,要么摘菜备菜,要么送洗衣物,都是体力活,累得我差点直不起腰来 。
家丁笑我原来堂堂的千金小姐,现在沦落到当女婢,他要是我干脆投河算了,我意外自己并未生气,也没有羞赧,与他说笑几句后,张公公迈着小碎步赶来,连连打了他几嘴巴:“叫你乱讲,你要投河关元喜小姐什么事?”
家丁自己打自己嘴巴:“对对对我错了,明眼人都看出来是我们家三爷对元喜小姐有意思,才收她进家门。”
张公公抬手又扇他,他急得改了几遍都没有讲出什么好听的话。
我沉默良久,说道:“算了张公公,他没说错。”
张公公怕我生气,让家丁把我的活全都揽了,催我回去休息。
我擦干净手去里屋,将本来放在一起的两张被褥和两个枕头拿走一套,平铺到外屋的床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