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予浅笑:“我正准备问呢,为什么啊?”
“我想把它送给祁师父。”他说。
“祁师父?”温予顺着他的话低喃一声,她又想起那封信中说的,祁放将军重伤昏迷的事情。
现在,他怕是已经中了埋伏了。只是军情还没有传达回来而已。温予在心里暗想。
“祁师父,是那个镇守北疆的祁放将军吗?”明明知道是他,但温予还是问了一句。
“嗯。”霍无羁有些后知后觉,眸子里闪过一抹惊讶,又问:“你...知道他?”
他不记得自己告诉过她祁师父在北疆。
“就...前几日秦阿兄同我讲起过。”温予连忙往回找补。
霍无羁点点头,没有过多思索。他又想起祁师父,缓缓开口,说:“以往,都是祁师父送我东西。而今,他在北疆战场,我也想送他一些东西。”
“可那件锁子甲,缺了一只袖子,也没有问题吗?”温予只知道这世上有一个叫祁放的人,并不知道他是独臂。
霍无羁:“没有问题,正适合。祁师父他...之前受过伤,只剩一条手臂。”
“一条手臂?”温予闻言,脑袋不由自主转向车厢,看了一眼木箱。
这一刻,温予好像猜到了什么。
如果她猜得不错,这件锁子甲应该是专门给祁师父备下的。
那是不是也意味着,除了这次昏迷受伤,后面祁放还会再受伤一次?
又或者,祁放干脆是重伤不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