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凡我有, 但凡你要,无论什么,我都给你。”她思索一瞬, 郑重应下了他的话。
霍无羁听了, 眼底漾出细碎的笑意。他一遍遍回味她的话,不仅忘记了告诉她他到底想要与她讨要什么,就连她走到他身后都没有察觉。
温予蹑手蹑脚,从仅余的空隙中挪到车帘。车帘很厚实,但她依旧能通过帘子, 隐隐描摹出他宽厚的脊背轮廓。
有他挡着,冷风都灌不进来。
她挑开车帘,垂眸瞥见他泛着红粉的耳廓。
鬼使神差的, 她缓缓垂首过去, 凑到他耳边,低问了句:“你还没说想同我讨要什么东西呢。”
突如其来的热气打上了他的面颊, 余光瞥见她的娇靥,他忽然有些无所适从,整个人开始紧绷,就连攥着缰绳的手也下意识紧了紧。
“我吓到你了吗?”温予又问。
马车渐渐慢下来,霍无羁摇摇头,说了声:“没有。”
温予顺势在车帘后盘腿坐下,又用手指戳了戳他后腰的软肉。可手感却并非像她想的那样柔软,反而很硬,像戳在石头上。
“你还是没有告诉我,想要同我讨什么呢?是...很难开口吗?”
她专注问他问题,半点没有注意到,早在她的手指头触到他后腰的一瞬间,再一次僵硬起来。
他的呼吸,都沉重一瞬,眸子里也升起一抹晦暗。
他压低有些沙哑的声音,说:“我想要那件缺只袖子的锁子甲。”
“好。”温予虽疑惑,但还是马上应承下来。
霍无羁有点诧异,遇到这种事情,她本该打破砂锅问到底的。
他看了她一眼,问:“你不问问我,为什么要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