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退后几步,两人总算拉了一点距离。
罕斥正准备走过来,温予连忙用手指抵上了他的胸口,娇嗔一句:“不要这么猴急嘛。”
话音未落,她又把身上的外衫褪了下来。罕斥盯着她雪白的肩头,再也挪不开眼。
他身边从来都不缺人,尤其是女人。可他却从来都没有见过像她这么白皙的女人。
她的颜色,比他前些时日从商队里围剿来的白瓷瓶都要胜上几分。
从白皙的肩膀,到纤细的脖颈,再到比花儿还要娇艳的面庞,罕斥的视线再也不舍得从她身上移开。
温予知道,时机到了。
她的手,已经摸到了后腰处,娴熟拨开枪套,把手枪攥到手里的那一刻,她那颗惴惴不安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些。
他再也忍不住,一边扯着腰带,一边走向她。
温予依旧笑着,他凑的越近,她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。
罕斥凑近她,鼻息间满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梅幽香。他闭上眼睛,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,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在他看不见的地方,温予背到身后的手又重新放回了身前。就在罕斥伸手来抱她腰身的一瞬间,枪口抵上了他的胸膛。
在危险面前,一个人的潜力是无穷大的。她举枪的动作很娴熟,没有丝毫的犹豫。
当濡湿感从耳廓流转到脖颈时,她闭上了眼睛,下意识扣动了扳机。当即,浓稠的血液顺着枪管流到了她的手指上。
突如其来的声响,几乎把耳膜都要震破了。
营帐外的士兵听到声响,掀帘而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