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秀才努了努嘴想出声,却不知为什么又憋回去了,一张脸涨的通红发紫,恨恨的别过头去生着闷气不说话。
台下也都开始议论纷纷,嗡嗡声一片。
“画画不用色彩?要么是有自知之明,上一个绿队的画作着实惊艳,这怀庆府的圈子我也算熟悉,能比得过刚刚那位的,除了岑夫子或许只有邢家的那一位了。”
“你说莫不是在京里给太子讲学的邢太傅吧?邢太傅师承岑夫子,学位那是实打实的,诗集都有五本了,只是好像还没见过他曾有画作传世?”
“唉,这你就不知道了吧,邢太傅画的画从不示人,只自己收藏。”
“刚刚那位兄台说的其实是邢家的那位四小姐吧?”
“还是这位仁兄有眼光,邢家四小姐的文采谁不晓得,小小年纪便能做出如此诗作来,若是生做男儿身,估计金科状元不在话下!”
“再过三年就要这位邢家四小姐可是就要及笄了,也不知将来的夫君会是何等风流人物。”
“这就不用你操心了,这样的女子还担心夫家不成?我看今年翻过年,邢家的门槛就要被踏破了,再说了,邢太傅教习皇子,莫不会在皇子中给自己女儿择个婿?”
邢雨菀站的靠前,听到台下群众的讨论声不由得有些汗颜,能从诗文画作讨论到她的婚事,这整个怀庆府的人都是闲得慌吧?
廖思源手里拿着个被红丝带绑着的纸卷,邢雨菀接过来一看,心下一沉。
题目只有一个字: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