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南王震惊的“蹭”的一声从座位上起身,一双厉眸紧紧的盯着丁若溪,沉了声:“你说什么?!”
丁若溪弯下腰以额触地,语气里带着决绝:“此事阿娘,秦侍卫都可以替我作证。”
如炬般的目光霎时扫射过来。
王妃李氏不意丁若溪会将此事捅出来,浑身哆嗦的双膝一软,跪倒在地。
*
一连两个月双方战事一直僵持不下,偏生天气渐热,营帐内不耐酷暑的将士,接二连三的都中暑了,导致士气低迷,今日晚间又听说对方奸细趁人不备,绕到军营后方烧了他们的粮草,士气更为低迷。
军中副将是个急性子,见状顿时坐不住了,立马起身去找苏会。
十多丈长宽的营帐里站着五六个将领,各个气的脸红脖子粗,其中一名将领三十多岁,名叫阿满,满是怒容的脸上从额角到鼻梁的地方,挂着一道如蜈蚣般丑陋的疤痕,尤其是瞪眼的时候看起来尤为可怖。
阿满一拍桌面,茶碗等物被震的咚咚响,“他娘的,是欺负我们军中无人了吗!”
“老子今夜便入城,我便不信我杀不了江晔那狗杂种!”
江晔就是此次带兵谋反的最高头目,也是这次对战对难应付的人物,这两个月以来,双方除了时不时发生些小摩擦外,他们还未能见到此人。
另一名将军立马沉声制止:“不可!城中戒备森严,若我们贸然进攻,恐怕会伤及百姓。”
阿满冷眉直竖,蓦地拔高了音调:“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这仗还怎么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