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是推演因果与天意,只是贫道不善卜算,能得零星半点已是推演之术颇有长进之功。秉承严谨与公道,贫道未知全貌,不予妄言。话以至此,想必羽家主心中自有定夺。”
应翎子说话不慌不忙的,语气也无有波澜,可内容却让羽祥理骤然将头转向了他,目光死死的盯着他的脸看。
“道长这话是何意思,羽某为何有些听不懂?”羽祥理皮笑肉不笑,心里却紧张无比,他居然忘了,这种手段妖异的人,有一千一百种办法看破某些事情,真是大意了。
“家主不必紧张。”然而应翎子却对他的反应没有任何异样,仿佛跟没看见一样。“贫道与您的缘法是前世便注定的,再者贫道说过,贫道并不擅长卜算之术,所能得知也只是一星半点而已,断章取义之事不可取,所以贫道才说此事全由家主定夺。”
听到这话羽祥理的心才慢慢放回了肚子,思索道:确实,此道繁杂,会一会二,不可通三通四,大不了……反正此地是我的地盘,他们这些神神叨叨的人,出点事儿不是很正常吗?
“原来如此,是羽某误会了,羽某还以为道长是不想帮忙了,才心急如焚。若羽某有所作所言,有令道长心中不快之处,还望道长明言。”
“呵呵呵呵,羽家主是个率直的性子,与贫道相处甚合,贫道并无不适,反而很喜欢与家主交谈。”
两人就这么虚与委蛇的笑了起来,颇具和谐之美。
“既然道长与我相谈甚欢,若是不嫌弃,那便住在府上吧,省得旁人说我待客不周,更何况这也能方便道长做法不是?”
“既然家主盛情相邀,那贫道便厚颜无耻的住下了,叨扰家主还望海涵。”
“哎,道长说的哪里的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