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承晚整个人被贴嵌在他怀中,能感受到裴时行精悍腰腹胸膛之间一瞬蓄积起的力量。
同弓弦一般被怒张开来,绷紧,而后静候着爆发之际。
弦鸣箭出,声势铿然。
这一箭果真直入靶心,只是力道不及他方才的锋入三分,这支笴并未能将前一支射落。
裴时行今日备了一房箭,如此一遍遍教习,言行间赏罚分明,仿佛是个正派到不能更正派的君子。
可他怀中的长公主却感知到了其人心机,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虚伪君子裴时行控住怀中人不断挺动的腰肢,口气威胁:“不许挣,师父这是在教你,老实些。”
“师父,”长公主怒而回首,“你也收回你的爪,老实些来教我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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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操练到十月间,长公主的射艺一日日精进,阿隐也一日日长大。
她如今是满府最受看重的小主子,在一众傅姆女官的呵护下长的胖嘟嘟圆滚滚,也叫长公主戳弄起她时愈发顺手。
听雨目色几分无奈地看着殿下逗弄小主子。
“阿隐,喜不喜欢阿娘同你玩?”
“吖——”
小姑娘丝毫不觉阿娘的坏,被她用指尖点了左颊,竟还乖顺地偏过脸,又让她点在右颊上。
妩媚多丽的美人此刻失却端庄,也似个孩童一般惊喜抬眸,话中几分得意:
“瞧,她喜欢呢。”
“是是是,”听雨笑叹道,“但是您也不能这么欺负小主子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