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提过他像一个故人什么。”银粟费力的回忆。
“雪尊使自幼在天山,江南哪来的故人,仇人倒是一个又一个。”瑞叶困惑不解。
“一定是托词。”明成恨恨的道,“竟没看出他这般奸诈,亏玉家还以上宾相待。”
“没想到他躲在西京,又有睿王府挡着,难怪怎么也找不着。”
“亏我还跑了一趟南越。”
“我一直佩服你居然能在那种鬼地方查出情报。”瑞叶一不留神说了句心里话。
“真的?”银粟先讶然后得意,继而自夸:“难得你说句实话,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,现在你总算承认我的探听之术要比你精……”
七嘴八舌了半天,目光又投回了对面的楼阁。
雪玉般的脸在绚亮的灯下映出了迷离彩光,美得极不真切,看着宛如梦里,众人均有些心神不属。
叶照眠替他斟着茶,望着街市盛景笑谈,说了一会话,牵过云沐的手摸了摸,转头吩咐了一句,很快身边的女子递来一个鼓鼓的锦袋,替下了怀中的暖炉,想是温度渐渐低了,又添了新炭。
他懒懒的笑了一下,蕴着三分谢意三分慵倦,几许不在心上的散漫,现出一抹纯然无邪的单纯。
瑞叶无声的咽了下口水,定了定心神佯做自如的环视,恰好银粟略不自在的望过来,尴尬的相对一笑。
附在承尘上,玉净尘深而绵长的呼吸,气息极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