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一样是吧,我当初也这么觉得。”银粟扳回一城,得意洋洋:“照说雪尊使的容貌是不会变的,可那不是他又是谁。”
“他的样子……”明成还在发呆。
玉净尘没开口,眼睛不曾离开过分毫。
看着他在锦凳上落坐,倚着窗边瞧景致,微偏着头听身边男子的话语,玉冠上挽的还是那一枚牙簪,怀里拥着一个套着锦袋的手炉。
没有人会再觉得他是个稚龄的少年。
眼前的青年挺拔薄削,现出了青年人该有的风骨,如果说过去的他像一朵待开的雪莲,今天即有了初绽的无限风华。
一别四年,他,竟真的长大了。
“我现在才明白他为什么要服那个毒花。”瑞叶一边看,不忘发表意见,“要是这样子教主会放过他才有鬼。
“北朔的眼光确实不错。”银粟就事论事。
“三哥也很有眼力。”明成情不自禁的附和。
“不过很奇怪,他那么多年都是老样子,怎就突然变了?”瑞叶相当纳闷:“难道睿王府有什么秘法?他是什么时候搭上雪使的。”
银粟立刻凿了一记,瑞叶吃痛猛然醒悟,立时冒汗,偷偷瞥了一眼身侧,还好玉净尘专注的凝视,仿佛未曾听见。
“原来他在姑苏时已包藏祸心。”明成咬牙切齿,对于对方敢跟三哥抢心上人一事极其不满。
“他为什么跟着主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