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胖吓得立马噤声,见黄铭起了身,下意识立马抱头保命,生怕挨打。谁知下一秒,黄铭突然抱住自己,在脸上狂亲了几下。
?
我擦啊。
我胖是胖了点,但确确实实是直男啊。
“妈的,老子怎么没想到这个方法呢?”黄铭冁然一笑,“省时省力,又省钱。”
他拍了拍阿胖的肩,“你小子,怎么不早说?
阿胖心道你给我机会说了吗,明明有很好的方法你偏偏选了一条生死局的,搞得我中ʝʂց午都没吃饭,饿死了。
有了新的方案,便不再是漫无目的地乱窜了,两人分工合作,开始在南辞所有酒店“地毯式”搜索。
果不其然,在他们找的第二家酒店时,就已经看到预订名单里“戚虹、徐仁国”的名字了。
戚虹他们预订了里面最大最贵的包间,看来是下了很足的血本。
当黄铭望着眼前这么一栋富丽堂皇的五星级酒店时,不得不感慨一句:有钱真好。
从酒店出来,黄铭便马不停蹄地给冯军打电话:
“军哥,酒店找到了,就在杨舟路这边的大酒店里,预订的是这个月月末的包间。”
“嗯,”冯军的声音粗厚又浑重,像是刚刚经历一场翻江倒海的颠鸾倒凤,“把具体地址发我。”
两人又聊了会儿,黄铭突然想到今天见着初芒的事,但又不能就这么简单地透露给冯军,黄铭稍稍卖个关子:“对了军哥,我今天瞧见个稀奇的事儿。”
“什么事?”